看到一個很好的帖子,周末花了幾個小時把它看完,時而感動,時而讓我淚流滿面,這個帖子給了我很多啟發(fā),推薦給大家看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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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有一天和先生聊天,意識到我們已經(jīng)結(jié)婚七年,相識十八年。我問先生,“Honey 啊,我們到了七年之癢了噢,怎么辦?。俊?nbsp;“撓撓唄!” 先生笑著回答,把我擁在懷中,我也禁不住哈哈大笑。
晚上哄孩子睡覺,我側(cè)著身子喂閨女,享受著那從乳房直入心頭的麻酥酥的感覺。先生從身后抱著我輕輕問,“你覺得幸福嗎?” 我突然明白原來他很在意我剛才的問題,他想知道我的感受。我幸福嗎?我左邊躺著九個月天使般的女兒,身后是我青梅竹馬的丈夫,我們住在自己的海邊公寓里,身下是我心愛的紫色大床。我如何能不幸福呢?我的幸福感覺霎時溢滿心間。
夜深了,先生和女兒都已熟睡。我卻無法入睡。先生的問題使我思考,結(jié)婚七年來,我們一天天地更加互相愛慕,尊重和依賴對方,也一天天習(xí)慣于互相的關(guān)懷與照顧。我們是否在失卻熱情,失卻情趣,失卻隨時隨刻的幸福感?我們是否讓生活中的瑣事影響了我們的幸福
感?
幸運的是,答案是否定的。但也使我下定決心,我要開始記錄我和先生共同成長相愛的點點嘀嘀,時時刻刻提醒我們的幸福。并以此作為對他于我深情的回報。也希望女兒長大后可以了解父母有多么相愛相知。
十三歲,我們相識其實先生是我對他的尊稱。之所以這樣是因為我想時刻提醒自己應(yīng)該尊重自己的另一半。很多人認為夫妻是自己人,應(yīng)該完全放松,想怎樣就怎樣,想說什么就說什么,往往會忽視相互的尊重。這是不對的。
越是親近的人,說話做事的方式就越有分量,越容易傷害到對方。我要求自己在書面或他人面前提及他的時候都使用先生這個稱呼。實際上我無數(shù)次被朋友笑話,我們因為一起長大,有很大的重疊的朋友圈子。
每當我在他們面前一提先生兩字,馬上就有朋友打哆嗦,馬上有人說惡心。我只好哭笑不得。我對他的稱呼大致有以下幾個:最常用的是“Honey”,及由此引申出來的“尼尼”;“老頭”及引申詞“頭頭”;有女兒后的“爸爸”變化而來的“把把”?!癏oney”這個稱呼有點來歷。當年在英國讀書,學(xué)會了英國人的客套,張口閉口“Darling”,后來覺得“Honey”更親切一點,就以此稱呼所有朋友。
回國后開口叫他“Honey”把這小子美得。后來發(fā)現(xiàn)不對啊,我在街上看到漂亮小狗都叫:“Honey,come here!” 但為時已晚,從此這就成為我們最為固定的稱呼。
我們初中高中都在一個中學(xué)。初中時我在一班他在二班。我們一班同學(xué)極為團結(jié),一起玩兒一起淘課,全班同學(xué)兄弟姐妹一樣。二班卻成績突出很多,年級前十名他們往往占八九個,而我就是我們班碩果僅存的那個。酸葡萄心理之下,我們班就覺得他們班都是書呆子,不屑于和他們打交道。而二班這幫狂妄的家伙們居然試圖把我也擠下去。幾次未果之后,他們也自我安慰說指不定隔班那黃毛丫頭也是超級書呆子,面有菜色,神情恍惚,也不屑于打聽我究竟是誰。
當然這幫狂妄的家伙們也包括我后來的先生。這樣到了初二下學(xué)期,各種學(xué)科競賽紛紛出現(xiàn),老師們把兩班尖子集中培訓(xùn),我們才真正認識對方。用老公的話說就是終于知道了我是哪頭蒜。當他發(fā)現(xiàn)原來我是個面帶紅光,及其淘氣的胖丫頭時大吃一驚,也因此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
初中時我是個十足的假小子,亂蓬蓬的短發(fā)是媽媽蹩腳的手藝,胖墩墩的身材。不過卻是個十足的明星人物。首先非常聰明,其次非常愛玩兒。語文老師讓背課文,背不出站著背,直到背出為止。我從不提前準備,反正最多站十分鐘嗎,我不在乎。印象里《醉翁亭記》也是站著若干分鐘解決。再次人緣極好。常常帶領(lǐng)同學(xué)淘課,班主任對我恨之入骨。可是一方面她要依賴我為班爭名次,另一方面數(shù)學(xué)老師也就是年紀組長及物理老師兩個老頭對我極度喜愛,一味護短,她也就奈何我不得。先生小時候也是個桀驁不馴的孩子,也非常聰明。這樣我們當然投緣,很快成為好友。
到現(xiàn)在他還提到當時的一個細節(jié)。老師培訓(xùn)時由于人少就不站講臺,大家圍攏聽講。一次我站在他身后,無意中把手搭在他的肩頭,身子斜靠著他的胳膊。他告訴我那種柔軟的感覺使得他根本聽不進老師講什么,同時也不敢移動。而我卻從來不記得這樣一個細節(jié)?,F(xiàn)在看
來,先生從小就是個敏感而富有感情的孩子。
上了高中,我們進入一個班。從此開始了一段近乎于形影不離的日子。由于家在一條線路上,我們一天上學(xué)放學(xué)路上四次在一起。往往上學(xué)時他會在我家院門口等我。九月開始同班,十一月的一天下午,我們放學(xué)回家,不知怎么就聊起了將來。我對他說,“我們這么鐵,將來你結(jié)婚一定要邀請我去噢!”記得當時他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,說:“那是一定的?!焙芏嗄旰螅嬖V我當時眼神的含義。他當時在想“廢話!你就是新娘,你不來怎么結(jié)婚!”那一年他十六歲,我十五歲。
太長了,不貼了,大家自己去看吧!